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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969章 娘仨轮著生病

      和果果是两个不足两岁的孩子,字典里都还没有“忍”这个字。
    想让他们老老实实喝药难如登天。
    孙五爷听从沈清棠的建议,也试过做甜甜的药丸。
    但,中药跟西药剂量是天差地別的。
    西药按克,中药得按两。
    小小的药丸一次得吃很多粒,有卡著的危险不说,依旧很难餵到孩子嘴里。
    季宴时平日里对孩子耐性很好,餵药的时候显然缺点耐心。
    见哄不好,就会点了孩子的穴或者捏著鼻子强餵。
    沈清棠虽心疼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除了一个劲儿的叮嘱季宴时“慢一点儿”、“轻一点儿”之外,就只能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好在这种折磨持续的时间並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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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的孩子们都退了烧,精神状態渐渐好了起来,胃口也变好了。
    李婆婆和夏荷又开始接手照顾两小只。
    沈清棠不知道是被果果传染了还是这几天吃不上喝不上休息不好身体虚弱被病毒趁虚而入。
    也开始发烧。
    早晨季宴时已经换好厚厚的大氅,想著继续去和谈官署装他的病秧子。
    彼时沈清棠还没有醒。
    沈清棠最近照顾孩子累,不醒季宴时也没多想,临出门时例行在沈清棠额头上吻了一记。
    没想到被烫了下。
    季宴时愕然抬头,伸手去摸沈清棠的额头,果然是在发热。
    季宴时收回手,又低头用额头碰了碰沈清棠的额头,依旧烫的厉害。
    季宴时忙把孙五爷叫了过来。
    孙五爷隔著床帐,垫了帕子给沈清棠把脉,“回王爷,夫人她最近照顾少爷和小姐劳心劳力,身体虚弱,也感染了风寒。无大碍,慢慢退烧就好。老夫这就去煎药。”
    和上次不同,沈清棠这回只是发烧,意识很清醒,十分抗拒喝药,皱著眉躲开:“不喝药也能好。”
    在现代换季时这种反覆发高烧一般都是病毒性.感冒。
    沈清棠一直觉得病毒性引起的发烧一周內基本就会自愈。
    当然不能烧的太厉害,否则引发肺炎就麻烦了。
    “怎么照顾孩子的时候还说的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是另外的態度了?”季宴时好笑的把沈清棠蒙在头顶的被子扯开,“你当娘亲,不是应该给孩子们立个榜样?”
    沈清棠喉咙乾的难受,却还是嘴硬:“立榜样的一般都是父亲,有你足够了!”
    季宴时也不跟沈清棠废话,“你自己喝还是我餵?选一个。”
    沈清棠不说话,大眼睛眨了眨,舔了下乾涸的唇。
    正想开口就听见季宴时说:“我更希望你选后者。”
    沈清棠顿时改了主意,咬牙道:“我自己喝。”
    她本想选喂,以为季宴时会像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那样,拿个小汤匙,舀一勺,吹凉,慢慢餵进她嘴里。
    然而看季宴时的眼神,是她想岔了,这廝应当是说用嘴餵。
    生病臥床这种事上辈子的沈清棠轻车熟路,这辈子的沈清棠体验不多。
    或者说,是眼前这个男人娇惯的她才滋生了这种要人哄才想喝药的念头。
    以前的她喝过的药不计其数,比这更苦更难的都有。
    沈清棠在心里默念著:由奢入俭难啊!
    伸手从季宴时手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不多时沉沉睡去。
    季宴时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沈清棠三天,直到沈清棠彻底退烧。
    第四日,沈清棠神清气爽的醒来时,季宴时已经换好要出门的衣服。
    他在家总是一袭单衣。
    出门得扮病秧子,要穿厚厚的大氅。
    沈清棠揉了揉眼,伸著懒腰问季宴时:“你怎么起这么早?”
    就算去官署也不需要这么早吧?
    季宴时道:“今日提前和谈,中午得一起给永亲公主接风。”
    “永亲公主?”沈清棠重复。
    大脑才开机,反应稍稍迟钝了些。
    哦!
    永亲公主是沈清丹。
    沈清棠在床上坐了起来,“沈清丹到了?没想到北蛮还真把沈清丹送了过来。我也要去吗?”
    季宴时顿了下才道:“你才退烧,留在家里休息吧!”
    沈清棠摇头,“我跟蒙德王子说过沈清丹是我姐姐。许久未见的姐妹不到场说不过去。”
    季宴时皱眉,“你才退烧,不宜见风。”
    “没事,我穿厚一点儿。出了门就上马车,下了马车就到官署,路上不会著凉的。”
    季宴时也知道沈清棠应当到场,见沈清棠坚持,终归还是依了她。
    只是坚持把沈清棠裹成了粽子,浑身上下就露著一双眼睛。
    走路都费劲,得由季宴时扶著。
    春杏和秋霜看见沈清棠时错愕的瞪圆了眼,隨即垂眼让路,努力平復扬起的唇角。
    天吶!
    夫人像个移动的熊。
    沈清棠抗议的声音从面罩里传出,“季宴时,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儿?她们都笑我了。”
    “你看错了。”季宴时避重就轻道。
    “看不看错的先不说。你把我裹成这样,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沈清棠气呼呼的继续抗议。
    她更想说的是走路困难,但她也很清楚,说出来,季宴时不会让她少穿外套只会抱著她走。
    裹成一只粽子已经够让人笑话的了,再成为被季宴时抱著的粽子,沈清棠丟不起那个人。
    连秋霜那种近乎面瘫的冷脸都在笑她,可见多夸张。
    季宴时犹豫了下,只把沈清棠脸上的口罩稍微往下拉了一点儿,柔声劝道:“你大病初癒吹冷风容易重感冒。
    重感冒可比之前高烧还要难受,痊癒的也更慢。”
    沈清棠被嚇到,放弃抗议。
    被人笑不疼不痒,反覆发烧难受的是自己。
    沈清棠和季宴时到官署时,两国使臣已经谈的差不多。
    主要今日议题比较特殊,议的是和亲公主。
    双方都承认和亲公主的地位,愿意和亲公主加入谈判。
    当然,和亲公主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毕竟,瓶的作用只是摆设。
    前提是沈清丹的容貌得配得上瓶,否则就只能是个瓷瓶。
    和亲公主是大乾的公主,又是北蛮的王妃,被单独安置在一个院子里。
    中午接风宴则设在和谈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