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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79章 chapter79 新鲜心跳

      chapter79
    快乐总是不长久, 在陆霓的身体记忆里,时常会乐极生悲,幸福戛然而止。
    当然会难过, 但是她的潜意识又在告诉自己,正是因为一切都会消失, 不如及时行乐。
    像童年的一块儿糖, 被藏在枕头下面,白天惦记, 晚上打着手电拿出来检查, 抚摸,但不舍得吃。直到有一天她放学回家发现那颗糖不翼而飞, 没人肯承认自己吃了,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糖都不会回来。
    陆霓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像打开生日礼物那般小心翼翼, 温暖的体温, 精瘦漂亮的肌肉,稳健跳动的心脏, 她侧过脸贴近他的胸膛听了听, 然后嘴角弯着,笑起来。
    “笑什么?”蒋垣感觉到她唇瓣微微粘腻的触感, 分不清是津唾亦或唇膏, 呼出噗噗的热气, 弄得他心猿意马。
    “好新鲜的心跳。”她睁开一只眼睛,笑容又有些狡黠。
    有谁的心跳是不新鲜的吗?蒋垣忍俊不禁,抚摸她的长发,她像只温顺的布偶猫, 趴在怀里把人心都融化了。
    陆霓咬着他的喉结,亲了一会儿,便坐在了他的腰上,粉色的裙摆搭在白衬衣上,配色舒服,也遮住了下面的凌乱的一切。
    她的眉梢眼角都是飞扬的,魅笑的,发现他一贯的领带不翼而飞,就用手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子,拎着他贴近自己,“你一直都这样喜欢我,好不好?”
    蒋垣被她逗笑,笑容很放纵:“你怎么知道,我这一秒在喜欢你?”
    “喜不喜欢,我感觉得出来。”带着爱意的拥抱和亲吻是有温度的;而掺杂了别的情绪的感情,她也能感觉到怨恨,惩戒,看到她陷入痛苦而洋洋得意。
    蒋垣仰头,看着睥睨着自己的她,沉默了几秒,他说:“好,我永远喜欢你——”
    “嘘!”陆霓却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中线上,“听见了吗?”
    “什么?”
    “外面在打雷。”她阴恻又妩媚地笑了起来。
    她真是善良,不让他有被天打雷劈的危险。
    蒋垣没有刻意去在乎她的阴晴不定,张嘴便含住了她的冰凉洁净的手指,矫健的舌舔了下她的指节,忽而绞紧,痛意让她的神经拉紧,眉心浮动。
    她是一朵恶毒的花,盛开在他心上。
    陆霓却不允许他再亲自己的手指了,再次提起他的领口,吻得亲密无间,唇舌勾连,水声绵绵。气喘吁吁的狭小空间里,他们相拥挤着,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陆霓贴着他的脸颊,用湿漉漉的眼睛观察他。
    有人都被摁在下面了,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甚至是享受。他从来都这么自信。
    蒋垣拿嘴唇碰了碰她的鬓角,问:“给我买床了吗?”
    陆霓收回观察。
    她原本的床只有1.5米,没有让任何人来她家里睡觉的意思,她也不喜欢翻几次身都翻不到边的感觉,会非常没有安全感。
    不仅换了新的床,还买了新的床垫。她喜欢的床,销售告诉她从意大利订货最快也要等三个月,陆霓不想等那么长时间,时间长了情况有变,审美也会发生变化。她也不想将就,就用原价买走了展厅里的样品,因为购买意向过分坚决,对方很勉强地卖给了她。
    她再也不是贫穷的小女孩儿了。
    陆霓想,她的消费观念在某种程度上也受了他的影响,钱可以赚回来,但是一旦失去喜欢的东西,兴趣很难回来。
    蒋垣冲完澡后出来,在床上看见了一套符合他的尺码的睡衣,藏青色的,质地软滑。
    陆霓又去阳台弄她的花,因为确实下雨了,要把几株最弱的植物搬进房间里,和苔藓放在一起。
    她好像很忙,要照顾很多东西。
    蒋垣看出她有些假装忙碌的意思,不知道在逃避什么,跟蚂蚁搬家似,他就没有喊她,给她留点独处的时间。
    拿她的杯子去厨房倒了点温水,坐在沙发上,身体里的酒精浓度已经下降不少。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他看了眼,是蒋成敏打来的视频电话。他把视频切掉,只让语音进来。
    他这边是凌晨,蒋成敏那边是上午。
    蒋成敏本来还想给蒋垣分享一下她那边的阳光的,但现在是看不见人,她就理所应当地问:“你还在工作?”
    “当然不是,要休息了。”
    “我没有打扰你吧?”
    “直接说找我什么事好了。”
    蒋成敏最近见到了管志坚,两人叙旧的时候聊起了他。管志坚就忍不住跟蒋成敏他透露蒋垣的工作计划,他大概率在鹤通待不久了。虽然还没向外透露风声,但是他先知会了管。
    蒋成敏不太理解,“你前两年拼命做业绩,就是想回去,怎么位置都没坐热,就想着要走了?”
    “在一个位置上太久会没有意思。”蒋垣说:“就像一部旧手机回收,太老了就只能做环保性回收。”本质是减少污染,但没有利用价值了。
    蒋成敏说:“你能不能少说这种屁话,说人话不可以吗?”
    “我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没有接下来的目标,也没有兴趣做下去。”蒋垣回北京其实算升职,但他对权力没有那么迷恋,有些东西确定自己可以得到就行了。
    蒋成敏叹了口气,说:“好吧。”她还是不太理解。
    有的时候她也感叹,环境和教化,可以暂时改变一个人的处事方式,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但却改不了人的本性。
    你是柔软的就是柔软的,你是强硬的就是强硬的,再多的量变都发生不了质变。
    她当年刺激蒋垣,逼他做出改变,绝不可以像他父亲一样软弱无能。这种改造看似成功,但也在蛛丝马迹里看到蒋垣的反抗,他是个固执的人。
    蒋成敏说:“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检查出来骨质疏松了都。”
    “补一补液体钙,多吃点,别搞素食主义那一套。”
    “你找时间来看我吧。”
    “好。”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在做什么?”蒋成敏说,“既然没有在工作,让我看一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变瘦?”
    蒋垣说:“我在别人家,不方便。”
    说完他就把语音电话挂掉了,蒋成敏想,这个“别人家”意味很深,毕竟这么晚了,他不会没有礼貌到真跑到别人家里去。
    蒋垣拿着水杯回房间,换上了她给自己买的睡衣,也顺便点上了床头的香薰蜡烛,用玻璃罩子盖上,隔绝了火苗的热,只有暖光和玫瑰的香味。
    陆霓弄完花回房间,看见他拿的是自己的杯子喝水。
    “怎么不用你自己的杯子?”
    “我有自己的杯子吗?”
    “有,我帮你买了。”在很显眼的位置,她特意放过去的,还给他买了很多别的东西。
    蒋垣故作糊涂:“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是给我买的。”
    “我也没说衣服是给你买的,你怎么穿上了呢?”陆霓看着他。
    “行,我马上脱下来。”他作势真的脱衣服,陆霓下意识上手去拦,就被他抱住滚进了床里,他捧住她的脸:“为什么不好意思说,给我买了衣服?”
    被问到脸上了,陆霓说:“我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伺候完一个男人,又伺候另一个男人。”
    她有点儿……蒋垣能感觉出来那种微妙,明明有期待,却不肯说出来。他问她:“我也伺候你,还会有这种不适感吗?”
    “怎么——”她问到一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这张床,我很喜欢。”他继续抱着她,揉了揉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很敏感,没来得及躲,他的亲吻已经游离到她的太阳穴和鼻尖,细腻的啄吻,太温柔也太缱绻,陆霓再次忍不住打颤,她不习惯被这样细致地亲遍全身。
    “听话,说点什么给我听。”他催促着她,抽开了她腰间的系带,睡袍如流水一般缓缓向两边流开。
    陆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缓慢地向四周流去,她的声音忽然变沙哑了,“我也喜欢。因为想在这张床上,和你做许多许多的爱。”最好的物质,才配得上她。
    她的小肚子上有震动,也有齿间搓磨的细微痛感,他在笑,“我们会做很多次。”
    她的睡裙并没有被褪去,只是像手术室的隔菌布一样,挡开了她的视线。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腿间生起凉风,很不安,她忍不住屈膝,很快被他摁下去,她无力再抬起来,双手也被束缚住,只能伸直脖子看向天花板,如同一只耗尽生命啼叫歌唱的鸟。
    □*□
    等膝盖也被松开捆绑,她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头,这样却方便他更深地亲她。
    她在汹涌的情潮中慌张再松开他,不忍看去,他宽阔的肩膀和耸动的肩胛,一张一合的性感力量,几乎能听到他唇舌间的水声。
    给她的感觉却不是羞耻,而是模糊间陷入自我怀疑,反复思考、佐证,爱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个份儿上?
    她的手去抚摸他的短发,发尾支棱刺手,像他总是快速长出来的胡茬。
    她的手心像抚弄麦子一样,来回反复,一遍又一遍。
    等她的情潮稍歇,他把她捞进怀里再去亲她的嘴,陆霓被刺激得笑都笑不动了,嘴角翘起一秒就落下,柔软唇瓣一直贴在他脖颈。
    也想为他做一些事,但实在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