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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64章 夫妻共同財產

      江寧在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內心依然无法平静。
    但又並非波澜壮阔。
    只是像有微微的风吹动海面,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感觉陆钧言变了。
    这回是往好的方向变。
    起初她以为陆钧言吃回头草,只是因为楚情雪这个初恋白月光滤镜破碎而破大防。
    还有可能是陆业雄为了从她这里夺回陆氏集团而命陆钧言来她这里施展美男计。
    然而……
    现在她觉得那些理由都不对。
    陆钧言是认真地想要挽回她。
    映在江寧眼睛里的数字终於变成了1,电梯门开了,江寧走了出去。
    她方才是故意对陆钧言说她约了白逸辰的。
    其实並没有。
    搬出白逸辰不是为了刺激陆钧言。
    只是单纯地希望陆钧言知难而退。
    即便,陆钧言真心想要挽回她,她与他也是绝无可能的了。
    爱情也好,婚姻也罢,都像玻璃瓶,一旦摔得支离破碎,即便再粘起来,也还是看得到裂痕。
    而那些裂痕,是无法消失的。
    最好的办法,是换一个新的玻璃瓶。
    对玻璃瓶好,对玻璃瓶的主人也好。
    雨过天晴,头顶的天空一碧如洗。
    江寧在即將走出云顶玉阁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吶喊:
    “江寧!”
    江寧驻足,转身,看到一只手拄著膝盖的陆钧言。
    从家里到小区门口,一共没多远的距离,可陆钧言却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些汗,更像是虚汗,因为陆钧言大病初癒。
    “当初在m国……我並不知道你被绑架了……”
    陆钧言一边拼命喘息,一边郑重其事地说道。
    江寧一怔。
    她不明白陆钧言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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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次绑架,至今仍是歷歷在目。
    江寧还记得当时钱大志对她说的话——
    “我绑架了你和楚情雪两个人,让陆钧言选,他二话不说就选择去救楚情雪了……对你倒是够狠心。”
    直到今时今日,江寧都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有多痛。
    那种痛彻心扉,比死还难受。
    那是她最爱的人,也是曾经说过会最爱她的人,却在生死关头放弃了她——
    为了另一个女人。
    然而事实是——
    陆钧言根本不知情么?
    陆钧言看到江寧眼里流露出的怀疑,又补充道:
    “我真的不知情……那个时候,钱大志告诉我,他想绑架你和楚情雪,但你和別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后面你的电话又是寧俊哲接的……”
    陆钧言的语速加快了不少。
    江寧看得出陆钧言在非常努力地为自己当初的行为辩解。
    “但你却没找过我……”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
    陆钧言急促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你忙著救楚情雪。”
    江寧平静地帮陆钧言把后半句话补上,又平静地对陆钧言提出了一种假设:
    “如果当时我和楚情雪的境遇互换,你也会不顾一切救我,而对楚情雪不闻不问吗?”
    陆钧言的脑子里就像炸开了一般,头痛欲裂。
    英俊的五官此刻扭曲成一团,盘踞在胸口的怒火无处释放。
    他生气的对象自然不是江寧。
    而是他自己。
    可是他不想告诉江寧他救错了人。
    他当时就不该去救楚情雪。
    因为楚情雪根本就不是他的初恋。
    事已至此,他不想让江寧觉得他蠢到家了。
    江寧难得对陆钧言有耐性,等了许久,却只等到陆钧言越来越纠结的表情。
    这个表情,已经是答案了。
    境遇互换,陆钧言也不可能对楚情雪不闻不问。
    之所以不闻不问,只是因为对象是她罢了。
    原本响晴的天,忽地变得乌云密布。
    江寧下意识抬头望天,总觉得天空像是在映射她的心情。
    “江寧……”
    陆钧言上前一步。
    哪怕身体虚弱,气场依旧。
    “我承认我那时候確实没有把你放在第一位……”
    说出这句话的陆钧言,悔不当初。
    “但……”
    “你知道废弃码头的仓库里有多难闻吗?”
    江寧突如其来的这句话令陆钧言脸色骤变。
    近在眼前的江寧,面色平静。
    然而越是平静,陆钧言却反而越是能想像到江寧当时有多绝望。
    “你知道被人扇耳光有多疼吗?”
    “你知道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说你今后只能跟著他有多可怕吗?”
    “你知道从偷渡船上跳进大海里的滋味吗?”
    “你知道海水有多冷吗?”
    江寧每一声平静到冷酷的质问都令陆钧言心如刀绞。
    他不知道!
    他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江寧正在遭遇那些九死一生的险境。
    但江寧说的也没错——
    他是没想过要去知道。
    所以此时此刻,他连为自己辩解与爭取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如说,江寧经歷了那些,如今还肯来看望他,照顾他,已经是江寧菩萨心肠,仁至义尽了。
    陆钧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咳得很厉害,咳嗽声听起来也非常严重。
    如果是以前的江寧,百分百会紧张,会心疼。
    陆钧言只要遭一点罪,她都会感同身受,恨不得替陆钧言承担。
    然而现在,江寧心如止水。
    陆钧言倒是刚好提醒了她,那次在m国死里逃生后,她就不再是过去的江寧了。
    过去的江寧已经死在了大海里。
    “你回去休息吧,明天的董事会你好好准备,要不要给你们陆家人留个席位全看你表现了。”
    江寧冷冰冰地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陆钧言咳得说不出挽留江寧的话来。
    即便他不咳嗽,他也认为自己不配挽留江寧。
    陆氏集团。
    身为最大股东的江寧今天召开了董事会。
    陆钧言有出席。
    江寧还记得她离开云顶玉阁时陆钧言已经退烧了,然而今日在董事会上一见,陆钧言虽然还是那个西装革履、气场两米八的陆钧言。
    但陆钧言的脸色却比昨天还要难看,宛如病入膏肓一般。
    江寧不禁想,总不会陆钧言为了今天在她面前卖惨,而故意又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吧!
    陆氏集团的董事会成员中有不少陆姓成员,以及陆业雄一手提拔上来的嫡系骨干。
    江寧想一口气把这些人全部换掉,换成她自己的人並非易事。
    尤其是陆业雄,如她所料给了她许多压力和阻碍。
    不过江寧事先並非全无准备。
    她早就研究透了陆氏集团的公司章程,以及公司架构。
    当初为了保证陆钧言的绝对一言堂,给予了最大股东极大的权力。
    因此江寧可以直接任命或罢免董事会成员。
    而就在江寧站起身,准备发言时,陆钧言突然从旁打断:
    “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陆钧言的声音波澜不惊,注视江寧的眼神唯有款款深情。
    然而江寧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这种时候陆钧言突然开口,她不得不警惕。
    “我不知道什么?”
    江寧主动发问,与陆钧言视线相交。
    江寧是站著的,陆钧言是坐著的。
    然而江寧却莫名其妙地感觉陆钧言的影子笼罩著她。
    陆钧言不是没看到江寧眼中对他的提防,却莞尔一笑。
    “你並非陆氏集团唯一的最大股东,因为你的股份属於夫妻共同財產……也有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