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511 血布团,潜能激

      有一种疯狂叫丧心病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同样狠辣无比。
    正如此时此刻的阿布。
    拿着手中的匕首,阿布深吸一口气,接着手腕翻动,把明晃晃的刀尖对准了......
    胸口?
    没有,那地方能捅吗?一刀下去保准玩完,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腹部?
    不敢,真捅一刀的话,肠子哗哗往外流,堵都堵不住,想死尽管试。
    脖子?
    你大爷,那是抹脖自尽好吧!又不是找死,谁敢抹一下?
    肩膀?
    太疼......
    大腿?
    疼不说,行动还不利索,不太合适。
    阿布手拿利刃,目光顺着自个儿周身扫了一遍,手心手背都是肉,真不好选择呐。
    最后他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腰一挺,刀刃一晃,刺向了自己的......
    手臂。
    无毒不狠非丈夫,阿布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一刀下去,硬是拉开了一个小口子,很快血水从口子里冒了出来。
    拿布团蘸了蘸,接着阿布把手一扬,血布团飞向了巫祖血僵。
    “嘿嘿,这就叫以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还是老子最聪明......”
    看着飞去的血布团,阿布心里颇为得意,谁知就在这时......
    啪!
    方武手臂一伸,把半空中的血布团抓在了手中,接着用鼻子闻了闻,往嘴里一扔,吧唧两下吸干净了血水后,噗地一下又吐了出来。
    阿布......
    握草!
    你丫的能有点眼力劲吗?懂得啥叫配合吗?
    二货,十足的二货,二百五!
    看着地上那块被咬得千疮百孔的破布团,再瞅瞅方武恬不知耻的贼样子,阿布吃人的心都有。
    闷躁的哼了一声,阿布再次撕下一块布团,对着伤口用力的蹭了几下。
    本想将就着旧伤再挤点血水出来,奈何刚才那一刀割得太轻太浅,这么点时间下居然有了愈合的迹象,除了依旧火辣辣的痛之外,一丝血水都挤不出来。
    看来还得再来一刀。
    阿布慢抬手轻落刀,给自己又来了一下......
    拿着血布团,阿布加着一百个小心,为了防止重蹈覆辙,在抛出血布团前他故意丢出了一颗石子,之后才把血布团扔了出去。
    啪!
    方武的反应真够快的,一手一个,把血布团和石子都抓在了手中。
    很刚才一样,血布团扔嘴里又嚼又吸,至于石子......
    嗖......
    当!
    打阿布脑袋上了。
    好在石子不大,跟鸟蛋差不多,问题是方武力道惊人,打得阿布仰面朝天,直接破头,顿时血水涌了出来。
    可想而知,此刻阿布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比哈了狗还哈了狗。
    摸着脑袋上的血窟窿,感受着手里带着余温的血水,阿布的眼神阴毒了起来。
    小崽,有你的!喝老子的血还打老子,瞅瞅,这一脑壳的血浆浆,比老子自残两刀放得都多,等等......
    血?
    血!
    这东西珍贵,可不能浪费了!
    要说还是阿布脑子灵光,这会儿也顾不上发火呼痛,直接撕下几块布团按在了脑袋上。
    一来二去,等血止住的时候,他手上足足多出了五块血布团,这些血布团不仅成色十足,用力一拧的话,还能拧出血水来,对比刚才的血布团,顶多就是个半成品。
    掂着有些坠手的血布团,阿布心里在滴血,这可都是跟了他一辈子的老血呐,感情至深,现在说没就没了,天晓得要喝多少碗血旺才补得回来?
    不过只要能得到字碑,这点代价......
    值了!
    想到这,阿布鸡爪一挥,五块血布团天女散花般飞向了巫祖血僵。
    方武可是一直都乖乖的站在原地,跟听话的狗娃似的就等着主人抛食来喂,此刻一见血布团飞了过来,乐得兴高采烈,伸舌舔嘴,只是......
    该抓哪块血布团呢?
    看着飞来的五块血布团,方武陷入了纠结之中。
    一迟愣的工夫,五块血布团从方武头顶飞了过去,而且飞去的方向,正是巫祖血僵的位置。
    当即,方武怒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别说是灵智懵懂的血屠方武,即便对方带给他了很大的威压,强大的尸威令他心有余悸,但是在血布团的面前,他可以为之疯狂为之不顾一切!
    嗖!
    人影一晃,方武追着血布团出现在了巫祖血僵的面前,尖锐的利爪伸向了血布团。
    巫祖血僵冥眼微微一动,身外骨铠骤然抽出,化为一条骨鞭打在了方武的身上。
    轰地一下,方武被抽打了出去,然而下一刻,方武再次出现在了老怪近前,这一回方武的利爪没有伸向血布团,而是抓向了老怪的胸口。
    可见刚才的一击,已经将方武的凶性逼了出来。
    咔!
    强如钢条般的骨铠竟然发出了断裂的脆响,胸口处的骨架在方武的攻击下出现了几条细微的裂缝。
    吼!
    尸吼震天,巫祖血僵恼怒地一掌拍下,却被方武灵巧的躲避而过。
    紧接着,方武绕到老怪的身后,双腿一动,身子弹了起来,猴窜似的直接骑在了老怪的肩膀上,双腿夹住脖子,又撕又咬着,动作粗鲁野蛮,跟野兽无异,但却十分有效。
    不大工夫,在方武的撕咬下,萧镇山的头颅被咬得残缺不全,一对灰白的尸眼都被挖去了一颗。
    眼看光秃秃的大脑袋只剩下了一半,头颅中的脑浆都露了出来,暴怒的巫祖血僵恶吼一声,骨铠化为两道利刃,分左右插向了方武。
    其中一条骨刃被方武侧身躲过,但另一条骨刃却插进他的肩头,噗地一下,顿时血花冒出。
    带着凄惨的吼叫声,方武被骨刃吊在了半空,巫祖血僵尸爪用力一拍,伴随着骨碎的响声,方武倒抽出去,重重的落在了远处。
    不远处,激烈的战况看得阿布直吐舌,当看到方武被拍飞出去,阿布一哆嗦,完咯,自个儿还没开始行动,血屠就玩完了,不会这么狗血吧?
    亏他还对血屠抱有多么大的幻想,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
    外强中干,尼玛,还镇派至宝呢?呸!
    阿布嘴苦心更苦,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现在咋办?没了血屠方武,别说夺字碑,老命都难保。
    正在低苦哀愁之际,猛然间一道黑影弹射而来,速度之快,几乎眨眼之间便冲到了巫祖血僵的近前。
    轰!
    一声闷响,老怪被撞得倒退几步,不等站稳身形,方武猛扑上去,像发了狂的野兽撕咬起来。
    “呃,这咋说来着?”阿布嘴角一抽,挺尴尬。
    “古人诚不欺我,不愧是本派的镇派至宝,够强够猛够霸道,够够够,哈哈哈!”
    阿布笑了,笑了个老枝乱颤,只是还未笑两声,嘭地一下,方武被老怪又抽飞了出去。
    “呸!不中用的废物,才夸一声就怂蛋,喝了老子的血,就给老子卖命的干,干死老怪!”
    呼......
    带着风啸声,方武冲杀向了巫祖血僵,双方又一次厮杀在了一起。
    “哈哈哈,好!这才像话,老子看好你!”
    嘭......
    “你丫的,废物!”
    呼......
    “好样的,就这么干!”
    嘭......
    “废物!”
    呼......
    “厉害!”
    ......
    血屠方武和巫祖血僵斗了个酣畅淋漓,阿布喊了个淋漓酣畅,只是时间一久......
    “我去,疯了不成?放着字碑不抢,老子在这助哪门子的威呢?”
    反应过来后,阿布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也怪他看得兴起,居然忘了目的。
    好在双方的恶斗一时间还未分出高下,方武猛老怪强,斗了个难分难舍、针尖对麦芒。
    只是这种表面现象只能维持一时,正如程咬金的三板斧,看着势强威猛,但是只能吓人却无法获胜,一旦招式用尽,必将功亏一篑。
    趁着方武还有能力牵制住老怪,阿布急匆匆来到字碑前,伸手抱住字碑的顶端往上一提......
    没提动!
    “这......”阿布有点傻眼。
    百密一疏,千算万算,算漏了字碑的重量,现在好,别说夺走字碑,就是想把字碑从地洞里捞出来都难。
    “给我起,起!”
    阿布疯狂的抱住字碑又提又拽着,半晌过后,字碑没被提起来,反把他累了个趴地狗喘。
    可怜脑门上的血口子,被他这么一用力,老血飚了个欢畅。
    雪上加霜,阿布的心情.......
    跟刚才一样。
    “对了,血,血有用!”
    “哈哈哈,我他娘的就是个天才!”
    阿布一改脸上的愁容,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为了得到字碑,阿布可是下足了本钱,忍着疼痛往脑门上挤血,足足挤了一大块布团,这才晃着手中的血布口打一声呼哨。
    真灵,也不知是呼哨声吸引了方武,还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引起了注意,几个眨眼的工夫,方武带着残破的身躯来到了阿布跟前。
    嚯!真够惨的,整儿一血人,看得阿布都觉得有些不忍。
    胸口塌陷,血口横生,腰部弯曲,天晓得骨头断了几根,这要是放在人身上,不死也残废。
    只是阿布有点想不通,明明方武一身是血,为何不动心,偏偏对自己流出的血水感兴趣呢?
    忘了,血屠嗜血,嗜的是活人的鲜血,死人的尸血,那玩意能感兴趣吗?
    “小子,想喝血吗?”阿布故意摇了摇手中的血布,像拿着骨头在逗狗一样诱惑着。
    方武舔了舔嘴角,要是能说话的话,他非来上一句,“你大爷的,不想喝血爷爷来这干嘛?”
    阿布笑了笑,把血布丢进了地洞的缝隙里,“想喝血就自己动手,瞅见没?挖出字碑,血布就是你的了。”
    话声刚落,方武一把按在字碑的顶端,随后往上一提,生生将字碑提了起来,接着往远处丢了出去。
    阿布看得心花怒放,蹦跶着跳向了落地的字碑,再不顾钻洞捞血布着的方武。
    字碑终于到手了,阿布颤抖着双手,就像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温柔而又体贴,就差没下嘴,狠狠干上两口。
    看着字碑上淡淡荧光下的古体纂字,阿布激动得不能自己,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只要能参悟这些玄文古字,何愁不能唯我独尊?
    “真神奇,真玄奥,哈哈哈,美哉,妙哉,爽哉,哉哉哉!”
    连声欢呼着,阿布抱起字碑就想离开,可是......
    “哎呦妈呀,咋这么沉呢?”
    就刚才那一下,沉重的字碑好悬没闪了他的老腰。
    糟了,这下该咋办?
    本以为刚才字碑被地洞卡着,只要能拉出来应该背得动,现在好,就这死沉死沉的玩意,阿布这老胳膊老腿的老样,除非变牲口,否则想要驮着走,还真难。
    轰!
    正搓揉着老腰想办法着,身后巨响传来,阿布扭头一看,好么,方武手拿血布刚要往嘴里塞,却被巫祖血僵堵了个正着,俩货话不投机,见面就干架,酣斗了起来。
    可怜方武,一手攥着血布,一手忙于反抗,被打了个狗头猪脸,滚地乱吠。
    方武的死活,阿布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没有了方武的牵制,老怪会如何,阿布不用想也能猜到。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阿布顾不上老腰酸疼,唰唰几下解开了裤腰带......
    他的这条裤腰带堪比王婆子的裹脚布,对方是又臭又长,他的则是又长又宽。
    也怪年纪大点,腰板不那么利索,不多裹几圈在腰上,难免折了腰。
    其实吧,多裹几圈同样也免不了闪腰,就在刚才,不是就闪了一下吗?
    解下裤腰带的阿布动作麻利的捆在了字碑上,剩下的绑在了自己的背上,随后舌尖一顶上牙堂,丹田一叫气,老眼突起,老筋蹦起,腰板往上一动。
    “给我,起!”
    阿布真够拼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努力想要把字碑驮起来,一番努力下,皇天不负有心人,字碑终于......
    动了。
    但仅此而已,除了动弹两下之外,离着驮在背上还差着老远。
    至于阿布......
    字碑当壳人作龟,跟只王八似的来了个老龟晒日,背朝下脸朝上,晃着双脚直蹬蹬。
    尼玛,这罪受得,真他娘的晦气。
    阿布气得骂出了声,声音还不小,当即引来了巫祖血僵的注意。
    吼!
    噪耳的尸吼好比旱地惊雷,吓得阿布刺溜一下好悬没瘫了,转头一瞅,娘嘞!老怪带着浓浓的杀气如同磨盘似的碾压而来,直吓得阿布胆儿颤颤心儿巍巍,额头血口再飙血箭。
    眼瞅着巫祖血僵魁梧的尸躯越来越近,脚步声仿若擂鼓般震动地面,生命攸关之际,也不知从哪冒出了一股邪劲,阿布一个翻身,背着字碑站在了地上。
    这一下连他自个儿都感到惊诧无比,看来潜能这玩意还真玄乎,不管岁数多大,关键时刻或多或少都会激发出来。
    阿布没空去多想,想了也没用,现在最最关键的就是如何躲过老怪的追杀,把字碑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