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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21章 咱是皇帝,能跟女婿抢食吗?

      第121章 咱是皇帝,能跟女婿抢食吗?
    三月的夜晚还是很清冷的。
    朱静端为胡翊披上寒衣,而后侍立在书桌旁,为他研墨。
    沙沙的研墨声响,在耳边轻轻的摩著,十分治癒人的耳膜。
    秉烛夜书,又有美妻相伴,这份奏章写的苦一点也就无妨了。
    终於书写完毕,胡翊长出一口浊气。
    他一把將朱静端拉到怀里来,双手搂著她纤细的腰肢,將下巴搭在她柔软的香肩,轻轻吸入一口沁人的体香。
    朱静端早已习惯了胡翊的大胆。
    这个傢伙,在外时一本正经。
    回到家里,只有她们二人在的时候,就十分的——
    朱静端一想到这些,不知不觉又羞红了天鹅颈。
    但是,对於胡翊的大胆,她並不抗拒。
    用他的话来说,这叫“二人世界”。
    朱静端还挺盼望过这样的二人世界的。
    自己的郎君,明显与別人不一样,总是能带给人一些清新脱俗的东西。
    胡翊就伸了个懒腰,打著哈欠说道:
    “我想洗澡了。”
    “嗯,那你去洗。”
    胡翊挽著朱静端的腰,一把將她抱在怀里,然后笑著调侃道: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古话,夫妻洗澡要一起,洗澡一起洗,日子美唧唧。”
    “我怀!”
    朱静端唻了一口,娇羞著白了胡翊一眼。
    但是她越2,胡翊就越兴奋.
    转过天来,胡翊早早的就爬起来。
    穿越古代,这样慢节奏的生活哪里都好。
    就是要上早朝,天不亮就要起来。
    可算是要了老命了!
    这又令胡翊想起了原来上学的时候。
    天不亮就要到学校去,尤其到了冬天,数九寒天的离了被窝他真的能死。
    今日的事比较多。
    两个月未到东宫去了。
    老虎离了京,不知道底下那帮猴子们是否安分?
    胡翊先去詹事府点了个卯,找到门大夫吴琳,將东宫近日的进出记录、违禁情况查了一遍。
    然后將李希彦和王禕叫来。
    太子最近的课时有没有增加?
    读的都是什么书,浙东那一帮子有没有不安分的情况?
    將这些都过问了一遍下来。
    胡翊发现,宋濂最近又不太安分了。
    这老小子,又在推行他的那一套,想试图影响到未来的国之储君。
    宋濂的这套东西,归根结底,就是主张仿照宋朝的制度。
    以文臣为重,依託文臣治理天下。
    至於武將们,兼併天下时,任用他们衝锋在前。
    等到开国后,打天下变成了治理天下,就要削弱武官们的权位。
    宋濂就建议以文制武。
    武將们要听从文官调令,理由是防止武將坐大后反叛。
    这些话也就是没叫胡翊听到。
    不然,高低得给他几个嘴巴,叫他涨涨记性。
    明中后期,军权归於兵部。
    皇帝失去了兵权,再没有掌控朝堂的能力,导致被文官们架空。
    嘉靖甚至居住在西苑,都不敢住进皇宫。
    正德帝居然要靠给自己下旨,封自己为大將军才能执掌部分兵权。
    这在当时是无奈之举,却被后世文官们扭曲,把他写成了个昏庸的奇皇帝。
    皇帝若有兵权在手。
    你来架空一个试试?
    既然做了朱標的大姐夫,有些事胡翊该管就要管。
    没过多久,朱標也起来了。
    胡翊先过去察看朱標的面色,然后为他把脉。
    从昨日两剂大承气汤下肚后,朱標气短的问题已经有所改善。
    “姐夫,怎么样?”
    朱標现在也很关切自己的身体,毕竟肺癆病可不是小事。
    胡翊就点著头说道:
    “气短的症状见轻,开始好转了。”
    一听说病情开始好转,朱標当下心中欢喜,开心地对胡翊说道:
    “我就知道姐夫这双妙手,什么病都不在话下。”
    有个姐夫守护在身边,真好啊!
    朱標今日的安全感满满,全都是胡翊给的。
    诊断完病情,二人一起上朝去。
    走在路上,胡翊便提起了宋濂的话题,开口问道:
    “我不在的这俩月,宋师这个少詹事掌管东宫,你还好吧?”
    若是別人问,朱標当然会称讚宋濂管得好。
    谁叫他拜师了呢?
    当时有皇帝和皇后作证,大堂上掛著孔圣的画像,又有“天地君亲师”的条幅加持。
    朱標还是当场磕头拜的师。
    他又岂能说老师半个不字?
    可是在姐夫面前,就不必隱晦了,朱標就开口道:
    “宋师教课时,总是藏有私心,我已不是那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了,他却总欺我不懂得这些。”
    胡翊笑道:
    “他拿你当做普通人家的懵懂孩童了。
    可你是帝王家的储君,从小接触到的,又岂是普通孩童能够触碰到的?”
    朱標显然也不想被这样持续的灌输。
    但宋濂是他的老师,做弟子的没有能够逆老师的。
    毕竟將来的史书,都是由文人们书写记录的。
    一个人在后世的名声,最终会变成文人们笔下记载的那样,而不是你本身。
    见朱標为此而苦恼,胡翊也就出主意道:
    “那我敲打敲打他吧。
    这两月,只排他两天课,把他原本的课时夺过来。
    我命人教你帝王心术和《孙子兵法》、《太公六韜》这些兵书如何?”
    朱標被胡翊逗笑了,捂著嘴偷笑道:
    “姐夫你好狠。
    你这是要把宋师气死啊!”
    別看朱標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早已是乐开了。
    宋濂这个人,別人治不得,胡翊却是一治一个准。
    尤其是把宋濂的课时都夺了,还安排专门讲解兵书。
    这不就是在当著宋濂的面,贴脸嘲讽吗?
    朱標当然是同意的了,他现在肉眼可见的开心,笑著开口道:
    “姐夫,此事成了我送你件礼物。”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奉天殿。
    他们今日来时,大臣们都已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了,皇帝马上就到。
    朱標来到龙案前站好。
    胡翊则是来到汪广洋身边。
    今日康茂才不在朝堂上,华云龙派去驻守北京,胡翊就理所应当的站在了第一排。
    汪广洋看到胡翊站在自己身边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这些朝堂上的大臣们,今日看到太子殿下和胡翊一起迈步进殿,更是心中羡慕得很。
    能够与太子殿下如此同行,只落后一个脚步,可见太子对其的信任了。
    要知道,就连身为太子老师的宋濂,都不敢凑得这样近呢。
    胡翊才刚站下,这时宋濂立即过来拜见。
    自己的顶头上司在此,又是两个月未见。
    宋濂还是知礼数的,过来躬身拜道:
    “属下见过附马爷。”
    胡翊淡淡的点著头道:
    “宋师日渐消瘦了,本官看在眼里心疼啊!”
    宋濂还只以为駙马爷是在关切自己,自以为最近在东宫所做之事,駙马没有微词。
    遂就回到朝班中,心下变得轻鬆了许多。
    他却不知道,胡翊说他日渐消瘦,是在准备接下来给他上眼药呢。
    胡惟庸衝著胡翊打了声招呼。
    李善长、杨宪等人都投来了示好的目光。
    不久后,朱元璋也来了。
    “处州的事已查了个清楚,駙马,你来展开说说吧。”
    胡翊当下便出列,取出早已写好的奏章,当著诸位大臣们的面念了一遍。
    黑市的覆灭、宝钞运行受阻的问题,其实大家並不关心。
    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后面统计处州所杀之人的数字。
    “臣启陛下。
    此次处州宝钞一案,最终诛杀32805人,诛灭17家处州大族、106家当地士绅小族。
    臣倚仗陛下所赐天子剑与旨意,擅杀处州七品以上官吏34名,八品以上官吏148名,诛杀县吏、府吏、衙役之数更甚。
    臣今日奉还天子剑与陛下所赐符验,恳请陛下降罪。”
    此话出口,朝堂上那些官员们,一个个是膛目结舌。
    附马这一趟下处州,几乎把处州士绅们杀了三分之二。
    这是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朝堂上不止有祖籍在处州的官吏们。
    还有金华府、台州府等地的官员。
    胡翊哪天若是再心血来潮,到他们的祖籍上去查一遍,还不把他们的家族势力全部清扫个乾净2
    这下朝堂上人人自危,不少官员的脸色发白,开始变得很难看。
    朱元璋坐在龙位上居高临下,看著这些脸色发青、发白之人,心下暗暗的发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女婿此番下处州,办事得力,他极为满意。
    当即,朱元璋便收回天子剑和印綬,面带著笑容开口说道:
    “駙马何罪之有呢?
    你的权力是朕赐予的,此番做事又极为得力,宝钞已在处州重新流通,且是畅通无阻的。”
    朱元璋便开心地道:
    “传朕的旨意,赐駙马庄田五百亩,黄金五百两,白银三千两。
    特赏赐宫中骑马。”
    这次不再加封胡翊官职了。
    其实昨夜拥著朱静端入眠前,二人也一起盘算过。
    胡翊当时就提到封赏的事,说自己的官职已经是封无可封了。
    朱静端也叫他方一升官,一定想办法辞官。
    目前胡翊身上的这些官位,已经很足了。
    他的功绩大不过徐达、常遇春、李文忠。
    不可能再加封武勛,与这些开国功臣们齐平。
    也不可能取代李善长、杨宪、刘基这些人的位置。
    反倒偏安在东宫,就是最好的选择。
    在东宫不必每日上朝,又不会过多参与到朝堂上的爭斗。
    最关键的是,胡翊还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今日朱元璋果然是赐庄田和金银,又给加了一项可以宫中骑马的殊荣,这就是刚刚好。
    朱元璋所要表达的意思,胡翊也懂得。
    如今朝堂上暂时平衡,不需要胡翊出头,让胡翊继续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待著。
    封赏完胡翊,朱元璋便提到滕德懋的清白问题。
    滕德懋被洗涮罪名,官復原职后,仍然叫他回浙江任清吏司郎中,掌管宝钞司。
    朱元璋又下令继续追查通倭之事。
    台州知府、临海县令俱要开刀问斩!
    不过这件事並非胡翊负责,他也就懒得后续跟进了。
    散朝后,朱元璋留下了几个人。
    太子朱標、丞相李善长,参知政事杨宪和胡惟庸。
    以及胡翊、刘基。
    兵部尚书陈亮、兵部侍郎朱珍、户部尚书钱用壬。
    眾人齐聚武英殿,接下来要討论的就是兵事了。
    朱元璋展开了一张西北的详细地图,手指著上面標明的路径,开口说道:
    “自去年八月攻破了元大都,扩廓收拢山西、甘陕一带残军,
    控制秦拢通道,扼住了咱们西进的咽喉,又想反扑中原。
    好在大將军兵锋直指处,所向披靡。
    一月破庆阳,二月围兰州,如今元军主力退至定西,扩廓已是无路可走了。
    打了这半年仗,又一场和北元残军的决战將要打响。”
    朱元璋便手指著定西附近的沈儿峪,开口说道:
    “朕决议,將决战战场放在沈儿峪,一战將元人彻底赶出草原,夺回河西走廊!
    但这话又说回来,自大明到定西,补给线过长,
    召你们来,是要议一议兵器、衣、药材等物的运输问题。”
    以朱元璋的军事水平,他是极少会跟別人討论战法的,这些人里也就刘基能跟他聊聊。
    主要还是资源调度的问题。
    甘肃如今还在漫天飞雪。
    军粮的问题不用担心,前线的缴获眾多。
    但是军械、衣,尤其是医药部分的运输,就是个大问题了。
    胡翊此刻站在武英殿里,军事討论他是插不上话的。
    但他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因为医药啊,这跟他息息相关。
    越是条件低劣的地方,医药的需求就越频繁。
    朱元璋召他来参议,显然是有任务要交代的。
    果然不出所料,討论完了运输的具体计划,以及资源的调度分配额后。
    朱元璋把目光看向胡翊,显得无比郑重且严肃的说道:
    “駙马,一场大战伴隨著多少伤亡,你已经上过一次战场,想来是明白的。”
    胡翊点著头。
    这次扩廓带兵反扑中原,部下骑兵八万人。
    他又有聚拢陕甘、山西的残兵,加起来足有十七八万人。
    明军是分成三路在前线征討,整个兵力约在二十万人上下。
    一旦决战打响,伤亡不可谓不重!
    朱元璋在接下来的安排中,也说明了胡翊的职责。
    “咱要你去到定西,亲自主持决战的后勤事务,主要是伤兵的救治问题。
    “你也知道,此等大战从来都是伤亡惨重的,你不去,可能便要多出上万人的死伤。
    你去了咱才能放心,也能救下更多人。”
    皇帝亲自下了派遣,胡翊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何况来说,他正愁著常遇春暴卒这件事呢。
    本也想到前线去,可是还没有找到理由。
    正好,沈儿峪大战,常帅也在,
    按照史书上的记载,沈儿峪大捷以明军最后大获全胜而终。
    扩廓仅带著其家眷,抱著木头度过黄河逃走了。
    而这一战,北元的十余万人全军覆没。
    元兵们全军覆没,可想而知,明军遭受的损失一定是不小的。
    等到商討完大事后,別人都走了,朱元璋单独把胡翊留在了武英殿里。
    “女婿,你刚下了处州,咱又要叫你去甘肃。
    你又要辛苦了!”
    胡翊说起话来,自然还是令人那么的如沐春风。
    他开口便道:
    “岳丈说哪里话,女婿去前线能够多救治许多性命。
    这事就算您不安排,我也要请缨的。”
    他不抗拒就最好了。
    朱元璋便问起了酒精的事:
    “你前些日子提到的酒精,造出来了没有?”
    胡翊昨日才回京,一天都泡在后宫。
    今日一早又在朝堂上,到现在也还没时间去工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也不知道。
    朱元璋便开口说道:
    “调度物资需要几日时间,这几日你还不会离京。
    先治好標儿和你岳母的病,酒精的事也要多下功夫。
    毕竟伤兵存活往上提高一成,就能多救下几千性命,背后是几千个小家的生死存续,你要多费些心力了。”
    这些话不用朱元璋多说,胡翊也知道。
    从武英殿出来时,胡翊看到滕德懋就在廊下恭候著。
    “駙马爷!”
    见到胡翊出来,滕德懋立即呼唤著,向他招手。
    “滕大人,您有事?”
    胡翊心想,自己和滕德懋也没有啥交集啊。
    虽然一开始滕德懋想做他的老丈人。
    可是朱元璋出手干预,后来不也没做成吗?
    滕德懋见了胡翊,却是立即恭恭敬敬的作了三个揖,虔诚又恭敬的向他道谢说道:
    “下官的身家性命,此次多亏了您的力挽狂澜,才能保住。
    若是没有駙马爷在处州行事,当地的那帮世家大族们还要继续囂张跋扈。
    朝廷的宝钞流不通,下官也要死在他们手里,只怕陛下也不好保全我的性命啊!”
    “駙马爷对下官有活命再造之恩,请再受下官三拜!”
    滕德懋便又拜了三拜。
    正好赶上朱元璋从武英殿里出来。
    朱元璋这人没溜儿起来也是真没溜儿。
    他就看著滕德懋说道:
    “拜三拜这就完了?
    你再拜三拜,人家救的不是你一个人的命,要是没胡翊,你们家这会儿早不知道发配到哪里吃雪去了。”
    朱元璋又开了口,滕德懋立即又拜了三拜。
    然后朱元璋便打趣道:
    “駙马是咱派去救你小命的。
    现在駙马都拜了,你不拜拜朕吗?”
    滕德懋被朱元璋一通折腾,这个老腰啊!
    “嘎嘣”一声脆响,当即疼的吡牙咧嘴。
    胡翊仅是听到那声脆响,就下意识腰间一麻,仅仅听到声音都觉得疼。
    看滕德懋疼的五官扭曲,又不敢发出轻吟,强憋著难受的那股子劲儿。
    他才上去帮忙,助其减轻了些痛苦。
    朱元璋这就拉著胡翊往后宫跑。
    啥都別说了,先去给马皇后诊脉。
    这时候朱元璋就开口打趣道:
    “你这医术用来收买人心,就再合適不过了。
    不止滕德懋夸你呢,当初抓你的那个兰以权,半月前也上表谢你来著,还给你带了些广西特產胡翊想起来了,当初把兰以权贬到广西去时,他给教了一个“三层竹法”。
    以此来应对广西的潮湿天气,方便粮食的仓储,
    朱元璋就笑著道:
    “滕德懋自掏腰包,买了一百斤当地的香梗米特產。
    你还別说,这米忒香,馋了咱半个月,都给吃完了。”
    杀千刀的朱元璋!
    胡翊心里暗暗画著圈圈诅咒他!
    滕德懋给自己的特產,老丈人拿去全给吃了?
    你好列给我留几斤啊!
    朱標这时候就觉得尷尬,赶忙开口说道:
    “还有一种软糯香甜的荔浦芋头,蒸一蒸真的很好吃,娘留了一半给姐夫存著呢。
    要依著爹的个性,怕是不等姐夫回来就吃完了,也就娘能留得住。”
    好嘛。
    胡翊的心在滴血。
    一家人都吃我的特產是吧?
    和坤都吃不上的荔浦芋头,听说极为的好吃。
    自己都还没尝试过呢,老丈杆子这是坑女婿啊!
    胡翊心中吐槽完了,却是顺著朱元璋的话往下说道:
    “岳丈,既然觉得好吃,托兰以权再买一些送到京里来就好了。”
    朱元璋却说道:
    “不能。
    女婿你要记住,不能开了这个口子。”
    朱標就说道,“爹,咱们给兰以权钱,叫他梢买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
    朱元璋忽然正色道:
    “去年四月,永州进献竹蓆到宫里来,咱给挡回去了。
    那竹蓆真好用啊,可是咱这个皇帝不能收。
    一旦收了,那些州府地方上就会每年进贡,这会劳苦到百姓。
    广西的米和芋头也是一样的道理,好吃的东西吃过一遍,尝尝鲜也就好了。
    你下令去索要,几个芋头当然不值什么钱,可那其中的运费、人力,又要费多少呢?
    最后就因为咱要吃几个芋头解解馋,浪费朝廷资源,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不好了。”
    朱標和胡翊觉得有理,就一同点头。
    胡翊这才明白老丈杆子的想法,有感而发,於是开口说道:
    “岳丈,那些荔浦芋头就都留给您吧,我不要了。”
    “放屁!”
    朱元璋怒道:
    “咱是皇帝,能跟女婿抢食吃吗?”
    胡翊心下一喜。
    但是朱元璋下一句话就露馅儿了:
    “你待会从坤寧宫拿走两个回去,剩下的给咱留著也就是了。”
    胡翊:
    到了坤寧宫。
    为马皇后把过脉后,一切都在向好,这下胡翊也就放心了。
    朱元璋就真的只给了胡翊两个芋头。
    马皇后问起来为何只拿了两个?
    胡翊还一边味著良心,说自己不喜欢吃芋头。
    胡翊抱著两个芋头就跑到了工部,他也没时间回去一趟了。
    再有几天就要出发去沈儿峪,酒精的问题是重中之重。
    若能造出来此物,必定能够给前线战场带来巨大的提升!
    工部尚书单安仁亲自出来迎接他,並且喊来了负责此事的蔡信。
    胡翊今日见了蔡信,比见了朱静端都要亲热,立即匆忙的开口问道:
    “蔡郎中,酒精的製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