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65章 右相人选,胡翊:我有一个触怒皇帝的大胆想法

      第265章 右相人选,胡翊:我有一个触怒皇帝的大胆想法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按说一身火气都已消磨乾净了,陶安却愤恨的咬牙切齿,要胡翊再杀几万人,治治大明的那些吸血虫们。
    看他这幅模样,胡翊就知道,托他在江西所查之事,定然是有眉目了。
    陶安左右四顾一番,城门口到底是人员流动,这有些话不好说。
    他只得邀请胡翊到附近的柳堤上去,二人望著秦淮河上一片水碧,漫步在堤岸上,陶安这才说出了实情。
    “駙马爷所託之事,我暗中留意,借著賑灾的由头通查了江西行省全境。地方上官吏们对於堆肥推广一事,根本就没有好好办,且其中的纠葛颇多。”
    胡翊点了点头。
    其实地方官员们的反应,他也能想到一些。
    当初,朱元璋推广钱事革新不成,撒下手中检校去地方上办事,没少针对当地的官员们和地头蛇。
    那时,承暉司的暗桩也被借调,派往大明各地;待到暗桩们回来时,胡翊也曾粗略问过各地的堆肥推广情况,那时候崔海就提到了税基之事。
    如今,陶安提到的地方上阻力,显然也是这“税基”二字搞的鬼。
    陶安嘆了口气,望著前面一棵细柳枝头上的雀鸟,在那里悠閒的发出鸣叫声,他不由是开口嘆气道:“人这种生灵,终究是太聪明了些,都不如这枝头上的鸟儿纯粹,多的是勾心斗角的算计。”
    原来,当初胡翊在东宫搞出堆肥,以东宫和太子的名义印了小册子,送到各州府中去,叫当地的府衙官吏们將这些堆肥之法、生存之术教给百姓,以此来提高村庄的卫生水平、预防传染病,並且做到土地增肥增產。
    但各地官府都只是搞了个形式,隨便安排几个推广活动做做样子,然后就將贺表送进朝廷,肯定太子的功绩,搞了一番歌功颂德的吹嘘和马屁。
    但在地方上呢,没有人真的想推行堆肥。
    很快,江西境內的官员们都上表表示,胡翊的堆肥之法,效果不甚显著。
    如此一来,堆肥之法的推广中断,表面上看起来这法子就此荒废了。
    但这都是对外的说辞。
    对內,江西境內的大户、宗族们,却人人都在搞堆肥,甚至將百姓们日常產出的堆肥材料,都是强行收走。
    这其中甚至出现了,百姓们交租之际,还要额外交纳足够的堆肥材料的离谱规矩。
    他们在当地垄断堆肥,將其用在自己的田亩之中增產。
    州府、县令们上表到朝廷,却说地方上的百姓们不服管教,愚昧无知,阻碍堆肥的推广。
    陶安身为读书人,说起这地方上大户们的无耻行径时,他都恨得是牙痒痒,怒骂道:“这就是一群吸血虫,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牲畜!”
    “駙马爷,您说说看,整个江西一境都是如此,大明这么多行省州府,能有几个是乾净的?”
    见到陶安如此义愤填膺,胡翊拍著老头儿的后背,叫他不要太过激动。
    本来他就有高血压,再因为太过激动,心脑血管直接爆开,这人不就没了吗?
    作为一个正直的臣子,陶安不仅博学,还有读书人那份为天下人请命的风骨,胡翊对他的印象一直都很不错。
    一边安抚著陶安的情绪,胡翊才说起了自己的看法:“地方官员们不想干这事儿,那是因为懒政和怠政。”
    “原本一县的土地,按照综合税基每亩產150斤交税,若是用堆肥增產两成,税基就要重新改为按180斤收。
    重新定税基、重新造册、上报,他们嫌过於繁杂,不想改变,大抵是如此的。”
    陶安认真地点头,赞同道:“駙马爷说到点子上了。”
    胡翊隨即又补充道:“当然了,这其中也是有利可图的。
    税基维持不变,地方上的大户们却能增產两成,这增的两成產是不用交税的”
    胡翊对此就显得很清醒。
    这帮人不止是懒政、怠政,还中饱私囊,乾的都是些暗中贪腐、勾结之事。
    想到此处,胡翊望著陶安,不由是从心底里嘆息了一声:“我原本根据古籍中的法子,又按照自己的改进,试验了几年,才將这能够增產两成的法子发明出来。
    本以为將此法推广出去,不说黎民百姓能够吃饱穿暖,至少可以改善一些他们的艰难处境,不至於令他们荒年再卖几卖女。
    嗐!”
    胡翊失望的摇著头颅,这一刻难掩自己的愤然,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无奈:“唉,如今看起来,最难的不是想出技术方法。
    技术方法虽然难,但规律就摆在那里,你只要不断去试错,循序渐进,就总能成功。
    难的是人事啊,尤其是地方上的人事,制定国策很容易,难的是將其推广到全国各地,尤其是推行到地方上去,反倒治理官员”才是这其中最难的一环!”
    陶安对此很以为然。
    他望著这位年轻的马爷,虽然如今这等改善民生的大计受阻,但陶安却並不觉得胡翊办不成此事。
    他也由衷的讲道:“我並非是宽慰駙马爷,想駙马爷如今不过二十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
    您又有手段,更加难得的是您还有一颗顾念百姓的拳拳赤子之心,这件事虽然暂时受阻,下官却认为將来必定能够功成!”
    胡翊就看著陶安见礼时候的样子,把右手往那只受伤的左手上靠,样子颇有些滑稽。
    看他这个笨拙的模样,反倒看的胡翊想笑,由此刚才的沉重也便消了几分。
    颓废不可取,事在人为,总要去尝试。
    回味过来后,胡翊摆著手:“好了,你先带著这伤臂去见陛下吧,完事我与你好好看看伤口。
    ,“多谢駙马爷。”
    陶安心头一喜,当即从柳堤上告辞,往皇宫復命去了。
    能得大明医圣为自己诊治,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再加上重回南京,陶安这一路之上都显得极为高兴。
    而在辞別陶安之后,胡翊还有一件事情要办,他得把堂弟胡承佑重新送到沐英那里去。
    当胡翊来到聚宝门外时,叔父老两口已经驾著驴车走远了。
    官员们正在折返,路上遇到时,免不了要过来见个礼。
    那聚宝门外的茶棚旁边,胡承佑那落寞的身影,就垂在那里,与路过三三两两的身影相比,显得有几分孤单。
    他望著父母亲的马车,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京城中的家一时间散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位胡家的二世祖,想来今后应当能明白些道理,懂点事吧?
    两兄弟正在这里聊著呢,一名面相较为和蔼的中年人到来,先过来拜见了胡翊,而后恭恭敬敬地叫了胡承佑一声胡少爷。
    胡翊认不得来人,询问其身份。
    这才知道,此人乃是杨思义府上的管家,来给胡承佑送银子来的。
    “胡少爷,我家户部尚书老爷送来一些安家银两,嘱咐少爷仍旧居住在胡府,日常开支用度可从府上支取。”
    管家衝著胡翊和胡承佑拜了一拜,又道:“我们家老爷还说了,父母虽远游,家业不可荒废,府宅上需要人气,重逢时才显得亲切。”
    听到这番话,胡翊觉得挺欣慰的。
    府宅上有人住,才不至於荒废,人气很重要。
    叔父如今不再是丞相了,先前胡府上的许多摆设和规格,如今都有超模和僭越之处,需要將一些建筑拆除。
    除此之外,那么大的一座胡相府,日常维护与费都需要不少银两。
    倒未想到,杨思义还真就认定了胡承佑这个女婿,不仅送来银两支援,还管他今后的日常用度支取。
    这还未成婚呢,老丈人对女婿掏心窝子到这个份上,也算极为爱惜了。
    偏偏胡承佑此时,反倒有了几分骨气,他倒也觉得杨思义传来的话有道理,便主动婉拒了杨家给与的银两,感慨起来道:“有劳管家传讯,承佑多谢伯父一番好意,我也已经年纪不小,该当学会自立,这银两就不受了。”
    胡承佑表態道:“胡府上下我定会打理仔细,不使府宅荒废,多谢伯父一番看重,我定然不负期望,努力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那管家虽然面相和蔼,对胡承佑也多有恭敬,但心中是很清楚的,这傢伙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但今日,胡承佑婉拒银两,扬言要学会自立。
    这至少有一份骨气在內。
    这位管家当即也不在面上虚与委蛇了,而是发自內心的衝著胡承佑躬身一拜:“胡少爷有此志气,定然能成大事,小人这就回去稟与老爷知道。”
    待管家走后,看到堂弟的改变,就连胡翊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小子,这些日子倒是有长进啊!”
    胡翊拍了堂弟肩膀一下,笑的心中也跟著欣慰起来。
    胡承佑这时候也说起道:“杨家对我的恭敬,根源並不在我身上,而是因为看重二哥,才愿意对我好。
    这其实是二哥的面子大,我沾了光,实际上我是什么人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这一点,胡翊当然没有否认。
    胡承佑这时候又道:“二哥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是人中龙凤,我不似二哥这样有大才,那我先从自立做起,不辜负爹娘的期望,先干成点事情出来吧。”
    说到此处,胡承佑衝著胡翊一拜,一脸真诚的说道:“二哥,我想还是不去沐英將军那里了,的確,爹娘留下的宅院还是打理著为好。
    还请二哥教我一些生计,我想自立。”
    胡翊就看著这傢伙。
    刚才跟叔父、叔母说要去军中,这下马上就又变卦。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但叔父將他託付给自己,他又一下变得这么快,胡翊將来不好跟叔父交待啊。
    但想了想,胡翊又觉得杨思义的话也有理。
    这么大的宅子不能荒废了,若是把胡承佑弄去军营,也不太妥当。
    而且胡府的一些超规模建筑需要拆除,自己现在这么忙,也来不及照看,这些事还得把胡承佑留下来。
    想到此处,他便答应道:“我先前说过,你的鼻子十分灵敏,能够辨別不同的药材质地,你还记得吗?”
    “二哥,我还记得。”
    “嗯。”胡翊点了点头,“自明日起,我来教你认理药材,你若是这块料,就在这一途做下去,还是那句话,先自立吧。”
    胡承佑听到这话,自然是开心极了。
    就在兄弟二人返回之际,他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二哥。”
    “李存义和他的两个儿子都被抓了,听说涉嫌敲诈百姓田土,亩数还不小,恐怕——恐怕————”
    胡承佑说到此处,胡翊也向他证实了这个消息:“李存义的命保不住了,李佑与李平最次也是流放岭南边地,活下来的可能也很低。”
    胡承佑嘆了口气,无奈说道:“爹叫我去见见菱娘妹妹,当初与李家联姻这事,做的实在对不起堂妹。
    如今,偌大一个李家就要树倒湖散,就剩下她一人,带个不满一岁的孩子,今后定然又是度日艰难,叫我要多多帮衬一些。”
    胡翊心中明白,因为自己改变歷史的缘故,胡李两家联姻之事被大大提前。
    本来,若按著歷史的脉络走向,应当是数年之后,小妹胡令仪嫁给李佑,叔父促成胡李两家联姻的。
    如今换成了胡菱娘嫁过去,却也算是代胡令仪受罪。
    这又毕竟是自己的堂妹,说不亲血脉连著心,想到此处,他便决定同胡承佑一起过去看看。
    原本身为太常寺丞,李存义的家宅规模也很庞大。
    但如今,这偌大的李府已经被查抄,府门正中处的“李府”牌匾,都被摘下来扔在一边,上面还沾著別人踩踏过的脚印。
    李善长府上是抄家充公,但其子李祺却很清白,没有因此受到牵连。
    李存义府上却是树倒猢散,如今,就只剩下李平之母,那位李存义的夫人还在,找娘家人帮忙租了间老房子。
    胡菱娘带著不满一岁的孩子,跟著这位婆婆一起居住。
    胡翊他们赶到时,胡菱娘正將孩子背在身上,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洗衣。
    屋中的空间很小,做饭的土灶都盘在屋外。
    李夫人因为抄家充公、丈夫儿子下狱之事,气的不轻,隔著一道门,都能闻见里面刺鼻的药味和重重的咳嗽声。
    “菱娘。”
    胡承佑见了这位堂妹,也有些羞於出口。
    这到底是自己家的堂妹,胡翊就问她道:“屋中药味这么呛,孩子受得了吗?”
    “堂兄————”
    胡承佑打断她的话,开口道,“菱娘,叫二哥吧,显得亲切些。”
    “二哥。”
    胡菱娘赶忙擦了擦沾了洗衣水的双手,从屋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个不足两寸高的小凳子过来,安在地上请胡翊坐。
    “二哥,家里如今落了难,药味再刺鼻孩子也得忍著。”
    胡承佑这时候便说道:“不行的话,我安排一下,你们都回定远老家去,有堂叔在家中,总要好过些。”
    谁料,闻听此言,胡菱娘眼泪氤氳,那本就发白的指节更是攥得发紧。
    她的声音里面带著哭腔:“回不去了。”
    胡菱娘的语气里面带著一丝决然。
    “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回去见他们!”
    胡翊也从胡父口中得知了些老家的事,堂叔家的胡大椿如今娶了妻。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当初这一家人进京来,就是为了通过叔父的关係攀高枝。
    如今李家败亡了,堂叔自然不愿女儿回去,觉得丟人。
    一时间,胡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仅听屋內那李夫人咳嗽之沉重,就是病入膏盲之症,这人又经受如此打击,定然是没几天好活了。
    胡翊从腰间取出几十两银子,递给了胡菱娘。
    不出意外,过几日就该买棺材了。
    胡承佑本想代爹道歉的,怎奈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
    他也想给堂妹一些钱,多多帮衬一番,但二哥却先自己一步给了,而且给的还更多。
    这事儿你说咋办?
    从堂妹住的那条小巷子出来,胡承佑羞的满面通红,心里显然不好受。
    胡翊此刻告诉他道:“你若要帮衬著,就趁这几日给菱娘租个大一点的房子。”
    胡承佑满口答应下来,胡翊这时又认真嘱咐他道:“租好了房子,再买些丝线,菱娘以前是绣工出身,有一手刺绣的手艺。
    我到时给她搬一张织机过来,如此便算是有了生计,这些年刺绣的行市还不错,相信过个一年半载,她就能缓过来些。”
    胡承佑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的道:“二哥,这样帮衬,是否过於少了些?”
    胡翊却说道:“救急不救穷,咱们可以不停的支费银子,但人要在这世上生存,总得自己有一门吃饭的本事,不然再多银子搭进去也没用。
    胡承佑若有所思起来,而后点了点头。
    对於胡菱娘的归宿,其实从一开始,胡翊就有所预见。
    怎奈当时堂叔和菱娘一家,背著自己住进叔父家中,生怕自己知道了他们联姻的事,因而反对。
    这些婚事全都由叔父操持,还专门避开马府,胡菱娘由此跳入了火坑。
    当初想要嫁入富贵之家,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令人不胜唏嘘。
    胡翊能帮她的也就是这些了。
    一方面,这是家亲,不能坐视不理。
    另一方面,到底是胡家的人,如何也不能辱没了胡家的名声。
    一日后,胡翊来到常家,为常婉做最后一次蒸药浴。
    有了先前的经验,一切都已轻车熟路,其实常婉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一次则是为了断根。
    时间上,胡翊並未耗费太久,常婉这一次禁受著十成的全阳汤药力,因为时间短,也是撑过来了。
    姐姐好了,唯独是常森这个听话的弟弟,却咳嗽起来,而且面色较以往又多了几分惨白。
    对於先天性心疾,胡翊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给他开了副药先吃著,將身上的风寒症调理好,以此来减轻常森心臟上的负担。
    便在陶安回京,匯报过江西賑灾事宜之后。
    这一日,朱元璋又將女婿宣召进殿。
    今日要聊的事有两件,一件右丞相空缺之事,该有人来替补。
    另一件事,便是堆肥受阻与地方官员中饱私囊的问题,此事陶安自然也是奏明皇帝。
    现在,朱元璋这个皇帝也是烦躁的很,为之大发雷霆起来。
    “先说第一件吧。”
    朱元璋雷厉风行,一上来就直接说他的决定,全然没有要跟胡翊商量的意思。
    “右丞相空缺,咱叫徐达先兼著。
    至於原来所说,將你调去任中书左司郎中之事,如今调换一下,你先去任中书右司郎中吧。”
    左司郎中管的是上三部,吏、户、礼三部,日常需將三部文书核验盖章,然后递交到左相汪广洋处,有建议之权,但无决策之权。
    右司郎中管的是下三部,兵、刑、工三部。
    所做之事,与左司郎中一样,不过却是將日常文书,递送到右相手中。
    但谁都知道,徐达这个右丞相,是在其职而不在其位。
    大明刚开国之际,右相也由徐达短暂兼任过,但这期间他一直在外练兵,实际上只是掛名而已。
    如今也是一样。
    北元残军以和林为临时都城,元帝因李文忠此次雪夜突袭八百里,破了应昌,抓了他的老婆孩子、龙子龙孙而气死。
    朱元璋为了羞辱他,更是给了个“顺”字作为諡號,用来讥讽他。
    趁著北元皇帝新丧,朱元璋又意图用兵向北,徐达这可就又要开始操练士卒、准备一切北伐所需了。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朱元璋將胡翊从原来说好的左司郎中调换到右司郎中,表面上看似乎是削了实权,朝廷中的人事任免、財政大权都不经他过问。
    实际上,徐达不在,把他这个威名正盛的马爷放到中书右省,右相这里还有谁能压得住他?
    这其实更像是给了胡翊更大的权力,叫他代徐达主事,先实习、磨链一段时间。
    现在是私底下在华盖殿上,朱元璋也毫不避讳其他,直接问胡翊道:“咱叫你调任到右司去,徐达不在,无非是叫你挑一挑担子。
    你叔父当初所用的两个参知政事,陈寧和涂节都是各怀鬼胎,和李善长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
    如今换你来做,是时候该有自己的一套班底了。”
    说到此处,朱元璋把眉毛一挑,望向胡翊开口问道:“这两个参知政事的人选,你可有想法?”
    说真的,胡翊还真有想法,而且这两个辅佐自己的参知政事,远在天边,近就在眼前。
    但这其中一人,向来不受朱元璋的重用,还常常遭他忌惮。
    胡翊心里也有些打鼓,若说出此人的名姓,岂不得触怒朱元璋,被丈人给骂死?